2015年08月04日发布 | 1458阅读

新书推荐丨《侧颅底显微外科解剖图谱》

汤文龙

深圳市龙岗区耳鼻咽喉医院、深圳市耳鼻咽喉研究所

邱书奇

深圳市龙岗区耳鼻咽喉医院

达人收藏
新书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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颅底外科学是与神经耳科、神经外科密切相关的新兴边缘学科,由于颅底区域解剖结构纷繁复杂,所以深入的了解颅底各区域的三维解剖关系对于手术的成功至关重要。本图谱由具备多学科背景,多年颅脑解剖经验的汤文龙、邱书奇两位医生共同编写,并由耳鼻喉科王正敏院士、神经外科凌锋教授以及意大利Gruppo Otologico耳科中心Mario Sanna教授三位资深专家作序,充分体现出他们对于本书的认可。



该书的特点是集多学科之间的交叉,充分的融合了神经外科和耳鼻咽喉科两个学科的各自优势,并在整本书中贯穿一个思想,即在不影响功能的前提下,尽可能用磨除骨质以及沿着蛛网膜下腔的自然通道并释放脑脊液来获取手术空间,从而减少对于脑组织的牵拉,从而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微侵袭手术。


书中400余幅图片均为编者亲自解剖和拍摄的高清图片,风格统一,标注严谨。书中内容详尽实用,深入浅出,图文并茂,面向大众。


每一章节均提供了结构层次清晰地解剖图片和详尽实用的解剖学描述,在展现了手术路径区域的结构关系的同时,也扩展暴露了周围结构的解剖结构,以便加深读者对颅底解剖的整体概念,这样做可避免因不了解手术周边的重要解剖结构而对患者造成的不必要伤害,与此同时许多章节都在凸显着神经耳科对于磨钻使用的艺术。考虑到颞骨解剖的三维结构复杂性,为进一步加深读者对该区域的理解,特别在与颞骨解剖相关的章节增加了配套尸头解剖视频。本书将解剖与临床紧密结合起来,对于指导临床医师进行颅脑解剖实践训练是一本难得的参考书籍。





主编简介


汤文龙

男,1988年6月生,遵义医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目前在深圳市龙岗中心医院耳鼻咽喉科医院和深圳市耳鼻咽喉研究所从事颅底解剖学研究和临床工作,师从邱书奇教授。

主要研究方向包括侧颅底显微外科解剖研究、内镜颅底解剖学研究、颅脑血管应用解剖学研究、人脑白质纤维束解剖等。已发表学术论文3篇,主持多项省市级基础研究课题。

在长治医学院本科学习期间曾在该校人体解剖学教研室接受为期一年的大体解剖学训练和三年的颅脑显微外科解剖学研究,陆续解剖尸头40余例。毕业后考入遵义医学院攻读耳鼻咽喉专业硕士研究生,目前在深圳市龙岗中心医院耳鼻咽喉科医院和深圳市耳鼻咽喉科研究所进行侧颅底显微外科、内镜颅底解剖学研究和临床工作。


 
邱书奇

男,1953年1月生,教授、研究生导师、主任医师,香港中文大学兼职副教授。现任深圳市龙岗中心医院耳鼻咽喉科医院院长,深圳市耳鼻咽喉研究所所长,广东省临床重点专科和深圳市医学重点专科首席专家。深圳市名医,深圳市医学会耳鼻咽喉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广东省耳鼻咽喉医学工程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广东省中西医结合学会耳鼻咽喉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耳鼻咽喉头颈外科》《中国医学文摘耳鼻咽喉科学》等杂志编委。

曾公派日本琦玉医科大学研修并担任山西省人民医院耳鼻喉主任多年,从事耳鼻咽喉临床、教学科研工作三十余年;带教和指导研究生近20名。先后主持国家级、省部级、粤港合作、深港合作等课题30余项,取得发明及实用专利多项,先后发表SCI及核心期刊论文50余篇。



序   一

20世纪六十年代,美国W.House和瑞士U.Fisch先后开创了颞骨入路摘除听神经瘤和颞下窝入路摘除颈静脉体瘤的手术方法。至八十年代,文献中出现了主要包含这两类手术内容的新词“侧颅底外科”。


侧颅底在解剖学者作品中是指以二条矢向线等分颅底,居其左右二侧的部分,而耳科医师则更愿意将侧颅底范围划在以颞骨为中心,向蝶骨大翼、枕斜坡、破裂孔和包含颈内动脉、颈静脉球及其邻近颅神经的颅底神经血管区等的界域内。侧颅底解剖的上述特点决定侧颅底外科的高难性质。


侧颅底外科因超越耳外科传统范围,它在耳鼻喉科内起始开展的辐射面相对比较小。


历经半个世纪,侧颅底外科已在包括中国在内的多个国家开展和发展。近年,信息和生物科技的大发展,大大促进了侧颅底外科的诊疗水平。


但是,侧颅底毕竟是手术不易达到的,手术风险也大的人体深部区域。为了安全高效的完成侧颅底手术,先驱和专家们无不认为手术者进行侧颅底手术解剖学学习和标本训练是踏上这一征途的必由之路。模仿规范手术入路,逐层展示解剖关联的标本训练是其最主要的核心学习内容。因此,一本能指导和帮助入门侧颅底手术的手术解剖学具有不凡的意义。


本书作者本着上述宗旨,以其多年来从事侧颅底外科的临床实践和科研,严谨求实和刻苦细致地作了侧颅底显微解剖学的详尽研究,写成了这本著作。本书结合临床,书写系统,图片清晰。在本书付梓之际,我乐于为之作序,深信此书能为我国推动侧颅底外科学的发展起到积极作用。

王正敏

中国科学院院士

2014年8月于上海


序    二

勤能补拙,毅可摧坚

“咚咚”的敲门声正如推门而进的年轻人一样,轻轻地,怯生生地似乎都不敢出大气。但捧上来请求写序的著作却很厚很沉。

“这是你写的吗?”

“是。”清瘦的年轻人低声地说。

翻开这本精美的《侧颅底显微外科解剖图谱》,我的确是被惊住了!每一幅干净、清晰地解剖图片,标示清楚,由表及里,层层深入,的确是学习颅底手术的一本重要的参考书。由此我突然想起,这不就是鲍遇海主任给我介绍过的那位长治医学院的大学生吗?因没有机会到北京来读硕士研究生,他转道深圳耳鼻喉科研究所,师从于邱书奇教授。


我不太懂耳鼻喉科,也无从对此书有太多的评价。倒是这位作者的经历引起我的兴趣。


本书的作者汤文龙医生是位年仅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能够在短时间里写出这样的著作,我想应该是因为以下几个特点:

1、强烈的求知欲望:兴趣和热爱是求知欲的原动力。汤文龙医生在大学时认为“人体解剖学是我在本科期间最感兴趣的一门课程(前言)”。二年级时,他得到了利用课余时间在解剖室里亲自进行尸体解剖的机会。以至于到本科毕业,他已陆续解剖了一整具尸体标本和40余例尸头标本。当其他活力四射的年轻人在打球、旅游、吃饭、唱歌时,他却把所有的业余时间花在带有浓厚福尔马林气味的解剖地下室里,春夏秋冬,跟肌肉、骨骼、神经、血管打交道。这需要何等的定力!若不是兴趣和热爱,还有什么能比此强大?


2、持之以恒的吃苦精神:兴趣有时也可能一风吹,没有持久性,万事成蹉跎。汤文龙医生几年如一日,持之以恒,坚持不懈,不仅在大学干了几年,考上硕士研究生后又干了两年。同时学会了磨钻、手术显微镜、显微器械的应用,“夜以继日的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对于颞骨和颅底的解剖研究之中”,“这一切的进步使得我对颅底外科显微解剖有了全新的认识,也促成了这本图谱的诞生”。


3、细致周密的计划性:其实在汤文龙医生开始做解剖时,就已有了长期的学习计划和发展蓝图。他认真读了许多大师的著作,跟随着大师的脚印前行。在模仿之后必然要有创新,这才是学习的目的。


最近我得刘承基教授的一幅墨宝:“勤能补拙,毅可摧坚”。其笔法潤厚如行云流水,更突显字迹背后所深藏着对年轻医生的殷殷期望。古今中外,凡是有卓越贡献者,无不是由兴趣和热爱使然,驱动了锲而不舍的卓越,再加上细致周密的计划,必成大业!在我刚走上神经外科道路之际,刘承基教授就这样教导过我。如今我已到退休年龄,看到青年才俊能如此为了心中的理想去奋斗,充满欣慰和敬佩。尽管限于条件和标本的质量,灌注和色彩不够鲜亮,这本图谱在对临床指导上还稍显稚嫩,但是汤文龙医生在这条道路上已迈出了可喜的一步。这些都不能遮盖汤文龙医生学识的提高,就凭他这股精神,一定会有更好的佳作问世!


在这里,我更要浓墨重彩地介绍邱书奇教授。虽然我并不认识他,但从小汤的工作中就可看出,邱教授不但学识渊博,更有识得千里马的慧眼。在他的实验室和精心指导下,汤文龙医生如鱼得水,尽情的在知识的海洋中徜徉。我们需要这样的伯乐,需要对年轻一代的倾心培养。我由衷地坚信,有若干像邱书奇教授这样的伯乐,更有一大批像汤文龙这样优秀的青年才俊,中国的医学事业何愁不兴旺发达?                

凌锋

中国医师协会副会长

中国神经外科医师分会会长

首都医科大学神经外科教授

2014年12月于北京


序    三


Itis a pleasure and a privilege to write a foreword to this excellent book onLateral Skull Base Surgery. I have had the good fortune of having many fellowsvisit me from China and I have also visited the country many times in the lastfew years. In all my visits and interactions I have seen that Skull Base Surgeryin China is growing by leaps and bounds, led by enthusiastic and bright youngmen like Tang Wenlong. The development of this speciality will be a boon formany patients in a country as vast as this and I consider it my responsibilityto extend my support to this cause in the best possible way.


Theevolution of Skull Base Surgery has followed the evolution of my career. Inmany ways the specialty and I have both grown together. Way back in 1971 when Ivisited the House Ear Institute in New York I was fortunate to have witnessedWilliam House, one of the founding fathers of Skull Base Surgery at work.Against many odds he had formulated the translabyrinthine and the middle fossaapproaches. Later I visited Ugo Fisch in 1981 in Zurich, another legend who pioneeredmany developments in skull base surgery including the description of theinfratemporal fossa approaches. Combining my experiences learnt and skillsacquired from both the giants of skull base surgery, I set myself on a path ofexploration of the vistas of this developing sub-specialty, finding better andeffective ways to deal with some of the challenges posed by this very demandingfield. Over time and experience we at the Gruppo Otologico developed effectivetechniques like the enlarged translabyrinthine approach with transapicalextensions to deal with large vestibular schwannomas, modification of theinfratemporal fossa approaches to deal with complex temporal boneparagangliomas and many technical refinements to minimize the surgical complicationswhich was the bane of skull base surgery in the past. We have today one of thelargest series of vestibular schwannomas, temporal bone paragangliomas, petrousbone cholesteatomas and other skull base pathology. At the Gruppo Otologico weperform the entire gamut of Skull Base Surgery along with routine otology andimplantology as is evident from our textbooks published. This according to meshould be the collective work spectrum of every proficient Skull Base center.

Thesubspecialty of Skull Base Surgery will continue to grow and broaden itshorizons and books like this one are meant to play an important part in thatjourney. The book is well organized and includes excellent dissection pictures.I am sure that the efforts of Tang Wenlong will translate into an importantreference book in Skull Base Surgery.


Mario Sanna MD

Chairman,

Gruppo Otologico,

Piacenza – Rome, Italy


译文:

非常荣幸能为这部对侧颅底外科方面进行了出色描述的图谱作序。最近这些年来,非常荣幸能够有许多来自中国的住院医师访问我的耳科中心,同时我也多次到访中国。在中国的访问和交流期间我认识到, 在像汤文龙医生一样充满了热情和智慧的年轻人的引领下,我看到中国的颅底外科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这一专科的发展势必将会造福中国这片幅员辽阔地域的许多患者,同时我认为支持这本书最好的办法就是为之作序,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颅底外科学的演化也伴随着我职业生涯的演化。在许多方面,我与颅底外科是共同成长起来的。早在1971年,当我访问位于纽约的House耳科研究所时,我很幸运的目睹了工作中的颅底外科学奠基人之一的William House教授。他在创立经迷路和颅中窝入路的过程中克服了很多的困难。随后在1981年我访问了苏黎世的Ugo Fisch教授。他是另一位传奇人物,开创了包括颞下窝入路在内的许多发展。在结合了我从两位颅底外科巨匠身上所学到的技术和理念,我开始探索这一发展中的亚专科道路,尝试找到更好并且更有效的途径去处理这一要求极高的领域的一些挑战。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经验的积累,我们在Gruppo Otologico开创了许多卓有成效的技术,诸如扩大经迷路入路伴经岩尖扩展切除大型前庭神经鞘瘤,改良颞下窝入路处理复杂颞骨副神经节瘤,以及许多技术上的改良,以减少颅底手术的术后并发症,这些都是之前限制颅底外科发展的因素。如今我们拥有前庭神经鞘瘤、颞骨副神经节瘤、岩骨胆脂瘤和其它颅底病变的大宗病例。在Gruppo Otologico我们完成了包括常规耳科和听觉植入在内的所有颅底手术,这些可以从我们已经出版的的教科书中得以证实。我认为,各大颅底手术中心都应该通力合作,促进该学科的进一步发展。


今后,颅底外科学将会继续发展壮大并拓展其蓝图,这本著作必定会在推动颅底外科发展进程中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这本书编排有序,并包含了非常出色的解剖图片。我坚信,汤文龙医生的佳作必将成为在颅底外科领域中一部重要的参考书。


Mario Sanna MD

Chairman,

Gruppo Otologico,

Piacenza – Rome, Ita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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